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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怔了怔,又讲了几件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
像什么下河逮鱼摸虾弄得成个泥人一般,以及捅蚂蜂窝被蜇得跳进池塘里不敢上来等等。
我再次摇头:“这些事情,要么我根本不记得,要么只要会读心术,完全可以说出来。”
对方咂了咂舌,深感无奈。
一个读心术,成了横在我们之间的鸿沟,让我没有办法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我爷爷。
就算对方能把《石函秘术》全背下来,仍旧摆脱不了读心术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