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只是隐退了而已，又不是没了。

“收手吧，素素，这人，还有用！”通天教主踏步而来，阻拦道。

“他杀我之时，我不曾见他收手，他强闯娲皇宫，以圣人之力灭杀我时，我不曾见他手软，我何必给他元始天尊活路！”九幽素女说道。

但是见通天教主到来，却是杀意减少了很多。

毕竟，这位......于自己有恩。

“他虽然曾经杀过你，却也让你得以遇见你生命中的贵人，你这次斩了元始天尊的肉身，这因果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