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萌转身，往程英的方向看了过去。

“嗯，”

程英应声，“从监控上看那装束，应该是去了郑琪琪的追悼会了。”

程英交代完了，陆萌轻轻的点点头。

“要将她找回来吗？”

程英又是多追问了一句。

“不必了。”

陆萌只是回了这样的淡淡着的三个字，听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语气，程英应声退了出去。

这个上午，雨水依旧是在继续，窸窸窣窣的，搅动着各处都是充满着一种阴霾般的气息，一点点的，直到陆萌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