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莫的声音从山洞口传了过来，苏清猛地回头。

“什么？”

苏清看着紧紧抱着那副画的华莫，眸子一片血红。

华莫淡淡一笑，“呵，那个男人就是我。”

“只是，恐怕你这辈子都想不到，心儿究竟是以何样的方式和我在一起的，我在遇见心儿之前，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天女村，也不知道什么天女村的圣女。心儿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们只是擦肩而过而已，仅仅只是一晚上，那天晚上，她衣衫褴褛，我喝醉了酒，她是清醒的，无比清醒的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