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其实我跟公司谈合作的时候，都非常在乎公司的人品的，您的秘书的人品真的是让人不敢恭维，通常员工的人品也会反映出一个公司的素养，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合作还是要好好商议。”

陈晨说到这句话便准备离开，对于他们这些商人谈合作微表情是非常重要的，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愿意继续合作，他相信陆聿城一定是能够看出来自己准备终止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