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婉尝试着推算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发现无论怎么推算都算不出来。

这种事情能够推算出来的概率本来就低，而且她手头上的线索实在是太少。

叶清婉将此事告诉了卫肃。

可是卫肃却没有露出惊疑，看他这样子，或许是早就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叶清婉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甚至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每次她有什么事都会主动告诉他，可是每次他有什么事，却不见得会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