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问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看你失态，不让我说，这怎么可能呢？我还是想说，你注定是得不到太子，即便没有叶清婉出现，那也会有旁的人出现，你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又何必强求呢？”

“而且你现在又能够落到什么下场呢？我想即便你死了，卫肃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到头来你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值得的？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在旁人眼中你确实罪大恶极的，想想都觉得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