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转过头，有些无奈地看着独孤云清：“爷爷，您觉得在蒋寒年开了新闻发布后，我扭头就爱上乔渊，这样真的合适吗？”

“这......其实平心而论，这两个小子虽然都不是东西，但是都还不错，对你也没得说，你选他们谁以后都不会受委屈。”独孤云清道。

都不是东西......

真不知道爷爷这样说是在夸他们还是在骂他们。

阮芷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璀璨的灯光化作她眼里的星星，怔怔地道：“爷爷，这不是买衣服，哪件衣服更漂亮、哪件衣服更高档就选哪件，有些人没那么好，可是就是无法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