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言菲的样子太可怜了，一瞬间，警察也停了动作，耐心地等待她把话说完。

“我承认我杀人了，我有罪，但是是陈志豪先跟踪我，缠着我，甚至......”言菲的声音突然噎住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

“甚至我被他侮辱了！作为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我当时既害怕又恨，我还是个学生，二十岁出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干干净净的身子怎么能被他侮辱了！所以才萌发了杀人的念头，但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哥哥和夏夏，对不起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