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川微微一愣：“有关系？有什么关系？哦，是我对高老说起你要投资事情的，这样来讲，确实和我有点关系......”

林潇潇挠了挠脑袋，指着合同上面的名字：“你和高老一起出差，你见过这个叫东治水的人吗？”

“这我没见过，人家高老去见老朋友，哪里会带我......”

陈牧川诌着胡话。

林潇潇看着东治水这个名字，又忍不住看看陈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