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川能感觉到，那一双手按在了他的头上。

但是，当他仔细去感觉的时候，又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

因为眼前这创世神一般的东西，是意识，意识是虚无的。

但，又不是意识，因为这种感觉，又有点真实。

这是一种复杂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让陈牧川感觉很是亲切！

陈牧川本来就是修行精神力的强大修士，他自然知道，想要从别人的脑海之中，取得别人的意识，对于被取意识的人来讲，是多么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