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景行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

嗯，说实话，他是有那么一丁点其他想法的，毕竟严格意义上讲，程琳是他第一个女人。

男人么，很难完全忘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道理跟女人忘不掉自己第一个男人一样。

程琳在视频那头沉思片刻：“我觉得，还是每一门学科各找一个专业的老师比较好，只是时间安排稍微有点麻烦，得跟你那朋友好好沟通一下，还有价格也会比较高......”说到这里自嘲一笑：“好吧，当我没说价格的事儿，对现在的你来说那根本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