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全程都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绪。

饶琼瑶肺都快要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们都是瞎子吗，你没看到我刚才没碰到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

“你手挥的这么高，就算没碰到也很吓人啊，而且我刚看到你明明碰到了！”

“就是......”

附和之声更甚。

程澄虽然穷，但是在同学之间的相处上，她并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