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却没有想到，柳淑言听见她这句话之后，更是低头看着她问道。

“到底是什么人，王姨娘自然是最清楚的。”

王氏张了张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知道她是为了激自己才这么说的，但是她现在却连最基本的反驳都根本做不到。

偏偏柳淑言还在不停地追问着：“王姨娘怎么不说了？”

从前他们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上面践踏的，现在她就要原原本本的全部都还给这些人，所以现在对待王姨娘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