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情，在常以冷静著称的清王殿下面上十分罕见。

“你说什么？”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纪云翎回头看他笑道：“我刚认得师父，我早就听说马神医医术高超，今日正好有时间，就过来见见。”

听到这话，萧无疾神色间的不可思议更深了：“你可知，有多少人来拜师都无功而返？”

纪云翎摇头：“不知道，反正挺简单的。”

萧无疾不说话了，他感觉纪云翎在说大话，却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