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骁看着凤姿卿眼里的好奇，把玩着她的头发，声音变得悠然起来，“以前的你啊，很怂，总是耍着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谁怂了？谁耍小聪明了？”

凤姿卿对这形容很不满，气鼓鼓地瞪着霍擎骁。

霍擎骁也不着急顺毛，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子，笑道：“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凤姿卿虽然不满，可还是想知道自己以前在霍擎骁心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