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吧，他自己听上去都觉得很是不真实。

但是他在给冯悦描述着的时候，他忽然就发现，其实吧，他的内心是真的很想要去做的，她愿意去做这件事情。

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吧，他又不用投资钱什么的。

听完了蔡远山的话语之后，冯悦伸手掐了他一般，那突兀的举动，让蔡远山痛得啊了一声。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冯悦看着，很是生气地问：“你干嘛呀你？你掐着我干什么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