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明徽刚才说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可能发生的事。

其实这样才合理，这里是A市，方明徽做事不可能滴水不漏然不过他这么深入的调查还完全摸不着头绪。

方明徽只是对方利用的棋子，这样一来倒是说的通很多事了。

他也不会去追问为什么方明徽愿意接受对方的‘帮助’这样可笑的问题。

如果换了是自己，也会接受对方的‘帮助’，毕竟敌人的敌人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