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染脸红了，偏开头：“你别得寸进尺。”

唐亦堔‘咔嚓’拍了一张，镜头里的她非常漂亮，但唐亦堔故作不满意：“这张不行，你得看着镜头。”

程安染：“真严厉。”

唐亦堔莞尔：“花了钱了。”

程安染：“是是是花钱了是大爷。”

唐亦堔由此花样百出地拍了好些，一开始程安染还争辩一些，现在干脆随便吧，花香柔软，她几乎要陷在花海的柔软中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