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看到她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他还以为女孩子总要磨蹭许久。

杨树林的神色并不太好，眼圈红红的，像一只委屈到变形的小白兔，让靳言手痒，想像那一晚那样再狠狠欺负她一次，“染姐姐现在还不能说话对不对。”

靳言的喉结滚动，觉得浑身燥热，“嗯。”

“那待会司先生要把染姐姐带到哪去？”

这个问题靳言想告诉她，他自己也不知道，“不清楚，不过司慕霆有点不太对劲，他连我都提防着没说，你可别去招惹，也别想着从他手上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