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如何相信？

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曾劝过自己，陆励成不是这样的人，他虽然做事情心狠手辣了一些，但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可是一想到周彤，她就没了底气。

那可是周彤，他放在心尖上的周彤，被她害死了。

没有杀了她，已经是他仁慈了。

“都过去了，”苏瑶淡淡的说：“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他红着眼低吼：“这件事情对你，对我，都很重要，你就对我那么无所谓吗？甚至无所谓到不在乎伤害你的人到底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