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程诺身边的谭越看着她那个样子，眉头打了个死结，等程诺哭的差不多了，才递上了一张纸巾。

“谢谢。”程诺接过纸巾，擦完眼泪之后毫无形象的擦了鼻涕。

谭越的嘴角没忍住抽了抽，最终还是认命的说：“你难道没看出来乔语蒙的担忧吗？”

“什么？”程诺刚才只顾着生气，哪里有时间去思考乔语蒙的担忧。

“她是故意那么说的。”谭越说着，看向已经做完笔录出来的陆琛，“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