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荣国公皱眉。

冷如凝微微一笑：“祖父看来是忘记了当初，孙女和您说的话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现在站队，祖父觉得妥当？”

荣国公沉吟会儿，想起了冷如凝当初从庄子上面回来之后，跟自己在书房里面说的一席话。这席话，的确曾经让荣国公恍然大悟。

到现在，荣国公都还记得，那时候的冷如凝眼底泛冷笃定语气里面的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