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庞之上的茫然和疑惑，看起来并不像是假装的。

至少她所认识的叶溶，是假装不出来的！

不过，苏文欣始终是不曾将叶溶的手放开，脸庞之上的严肃也不曾敛去。

“心心师父，我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这样的心心师父让叶溶生出了几分害怕的神色，当然，更多的是恐慌。

自她认识苏文欣开始，还不曾见到她对她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也从来不曾见她用这么冷厉的眼神看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