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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说完,安玉就不说话了,这件事情她当然记得,她也记得安宁也跪在那里的事情。
明明自己跪祠堂父亲根本就不心疼自己,可是一到安宁跪祠堂竟然还昏迷了三个月之久,以至于父亲后来看到她都一直唉声叹气,好像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安宁的那张脸,就真的是对她最大的亵渎。
她越想越气,可是眼前的人根本动不了半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不能为所欲为起来,而反而要变得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