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书房还是一片明亮，如今进了这幽气森森的暗室，楚念禾着实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略略瞧得清这屋子里头的情景。

一切都还是同从前一样，就连一旁的架子上摆着的那排暗红色的小瓶子都还按着从前的顺序，没有半点改动。楚念禾闲极无聊的时候，曾经将这些瓶子上写的字都看了个仔细，如今寻起来，倒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她低下头瞧了瞧那些药瓶子上细密的小字，又拣了其中一瓶放在了自己的袖口里，又从另一只袖口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