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厉珏寒从来都不让卓升把他的苦衷和付出告诉安娜，因为他不想拿这些事情道德绑架安娜。卓升知道安娜的离开让厉珏寒有多痛苦，他看得出厉珏寒每天眼中的疲惫，作为厉珏寒多年的助理，卓升也不愿意自己的老板这样。

安娜一直在抹眼泪，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要不然就垂着头将两只手紧握。

“人已经被雷刚带到警察局了吧？”卓升是接到雷刚的电话之后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