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意知道她是看得懂字的，如果不是慕家人，不是脸上的胎记，求娶她的人只怕能踏破了门槛，“庄周此人，性子自由散漫惯了，写的是那逍遥游，实则是鄙视达官厚禄、尸位素餐之人，作为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一生之愿不过如鲲鹏展翅，或遨游天际，或做潜水游龙，在地面做什么劳什子人啊，无趣，无味！”

慕瑶瞅了一眼韩意，“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还是先生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