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画没能拿回来吗？”赵浩初又问。

“没有。”吹雪说，“说是已经给张氏集团了，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弄。”

“所以，你拉我出来干嘛？”赵浩初不知道吹雪把他拉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合作？

不可能啊，吹雪不可能和他合作吧。

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共同的利益。

除了张氏集团。

“你觉得张明初现在的管理能力如何？”吹雪说，“从白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