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默认了，凌宇想。可是这次倒是觉得心底都甜甜的。

“你觉得她想说什么？”去餐厅的路上，凌宇突然冷不丁地问，好像之前的那些假设不是他做出的一般，现在倒是在询问着方静瑶的意见。

副驾驶上的女人对着镜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好像刚才自己的猜测真的会生效一般，现在就开始后悔没有好好打扮一下出门。

现在凌宇发问了，她却也不好直说，只能含糊地回应道：“大概就是发个牢骚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