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换做别人，早就休了她了。”

“而且还对皇子妃不尊敬，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对何老爷，打她一耳光，也算是便宜她了。”

甄子芊听见众人的议论，也没想到，这何娟儿居然当众这样说。

何如意本来就了解她的性子，在何府的时候，就是众人宠爱的，她哪里又受过这样的气，只是不知道，这李老爷当众打她，会落得什么下场？想到这里，眼底满是迟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