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怜香惜玉。

沈灵芝变成了这样，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到了侯府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却只能够任人践踏的活着了。

沈未凝说道：“王爷的心思够狠毒，我自愧不如，其实沈灵芝也没有碍我的事情，她也碍不到我的事情，大可不用这么做。”

“为夫只知道什么是斩草除根，什么是睚眦必报，那日你的好妹妹想要穿你的凤冠霞帔，凝儿这般聪慧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