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上，沈未凝可以清楚地看到马车外面的景象，所有的人看到南秦国国君的马车全部都退避三舍，大多数人的眼中满是恐慌，恨不得落荒而逃。

沈未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百姓就像是看到了阎罗王一样。

“凝儿，你这是什么表情？”

慕容复注意到了沈未凝的样子，沈未凝说道：“从前大燕子民只听说过嗜杀成性的北郡王，现在你南秦国国君残忍无道的名声都传到了我大燕，可真是人人避之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