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打断问。

“不是，我就是不想妈咪后悔而已，当年是韩倩倩害死了外婆，不是顾寒城，虽然顾寒城有包庇嫌疑，但是他也受到了不少惩罚，你看看，他现在的情绪被你刺激的非常不平稳，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我怕有一天，他真的会成了精神病人，以后一辈子只能呆在精神病院，如果是这种结局，你愿意看见吗？”

向希希看着她，眼神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