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听了冯生的话之后，厉名扬一个人回去沉默了好几天。

他法宣尹洛凡真的像冯生说的那样，越睡越沉，越睡越久。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将她从睡梦中叫醒，生怕她出什么问题。

苏逸辰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吸烟区，脚边是满满一地的烟头，厉名扬就坐在那堆烟头中，整个人显得那么颓然。

苏逸辰皱起眉头，喊了一声，“名扬。”

厉名扬好久才缓过神来，看着站在身边的苏逸辰，开口说话时，声音都是嘶哑的，“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