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去，再往上拉扯......”厉名扬模仿了一下冯生口中所说的动作，而后疑惑出声，“发力点确实不太对，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这样的话，假设真的是洛凡刺伤了凤舞，那么洛凡必定是在凤舞的身后，然而当时的场景是，两个人应该是面对面的。

“还有还有，”冯生像是献宝一样的，对大家说道：“你们猜我在凤舞的衣服上，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