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喃喃着，张开手，掌心中一道新鲜的血痕出现，还有许多细细碎碎或深或浅的伤疤。

——

穆谨言手中拿着一本书，停在那一页已经半天没有动了，她的眼眸中满是恍惚。

白日里傅宴声的话在这安静的夜里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闪现。

一边是傅宴声的警告，是傅宴声从前的那句句喜欢，还有那些保护，一边是亲眼看着小皇帝从小小一个长大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