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人之于你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存在？从前殿下能够为了自己身边亲近的人付出，牺牲，接受威胁，为什么到了大人的身上，殿下却这般悭吝？”

“大人将殿下当做唯一，殿下心中大人又排在第几位？”

淮安不想说这些的，指责的话语应该是由当事人说的，旁人说再多也只是多管闲事，可是他忍不住。

“......我必须强大。”

穆谨言没有抬头，她手中的木杖还在地图上划拉着，声音幽幽的，仿佛不是出自她口一般，从前她接受了妥协，受到了威胁，结果锦画死了，瑶琴死了，还有那么多忠心于她的人都被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