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许多，颧骨突出，额头上都多了点儿细细的纹路，显老了好几岁，显然的，他这段日子是真的很难过。

穆谨言拍了拍福禄的肩膀，拍到了一把骨头，有点儿难受，却还是笑：“对我来说，你能够找回来，便是立了大功，帮了大忙了。”

“因为你，我今日很开心。”

刘扬已经退下了，一看穆谨言待福禄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带着人来能够记一功，满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