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淡淡一掀眼皮：“怎么不可能？”

陆洋张张嘴，他想反驳：唐栋怎么会顶着着别人的身份呢？这显然不是常人能做出的操作。但话到嘴边，他却顿住了。

还是有一定的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想到了那时去宋氏集团时唐栋无处不在的监视，和那老股东耳朵里随时沟通的微小耳机。

而裴墨却忆起唐栋那个半怒不怒的眼神，他觉得，这个眼神，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