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尘的眼神是沈晴从没见过的复杂，沈晴以为他会说一番长篇大论，哪知他只是抿了抿唇道：“把实情告诉他，让他自己决定。”

“那等他伤势稳定些，我再告诉他？”沈晴注视着宋清尘，隐约感觉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并不愿意告诉她。

宋清尘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一句。

沈晴犹豫了下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是没办法说出来的，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