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许怀宁就把佤寨族的事情全部跟范斯祁讲了。当然，除开了那一部分不能讲的。

“近亲结婚一直就是古代的一个陋习，如果有机会，我想去看看那些人。”

“哪些人？佤寨族那些不正常的人吗？”

“嗯。”

许怀宁注意到，他的眼神暗淡了些许，想必是想起了什么吧。作为一个医生，肯定见过人生百态，能够一直保持初心不变，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