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朝颜却有些意外：“你从前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么？怎的连戏园子都没进过？就算是垚州那种小地方，都有戏园子呢。只不过没有京城的这么气派。”

祝玉妍却摇了摇头：“我父亲为官清廉，自己生活也很节俭。我母亲一颗心随父亲，父亲想要如何便如何，所以我们家过得是比较清贫的，没有这种闲钱去听戏。”

祝玉妍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难过，也没有埋怨，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而且她自己也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颇有些不骄不躁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