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罕听到这个条件后，脸色微变，他眼中带着怒意，对卫朝颜说道：“第一条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第二条我不同意，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卫朝颜冷哼一声：“你当初屡次试探，就是为了探我医术的深浅吧？小宋的妻子在我们医馆里意外滑倒，导致早产，其实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对吧？”

沉罕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你当初用小宋妻子的命来试探我医术究竟到了何等地步，你见识到了我让小宋妻子母子平安，便觉得我是可用之人。但你那会儿还不确定我是否值得你冒更大的险。所以你提前用了鼠疫病毒，就是为了看看我面对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疾病是否有法子治。没想到，我真的治好了。”卫朝颜说到这里，露出一丝苦笑，“如今想想，我还真是有些可笑。竟然救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