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芸没有回答苏玺，可她难看的脸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苏玺耸了耸肩，“你以后啊，还是离着廖煦白远点，就他身边那个王妃，不是一般人能降的住的。”

“你也觉得顾砚汐有问题？”何芸芸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苏玺微微一愣。

他什么时候说顾砚汐有问题了？

之前他确实因为那几封书信怀疑过她，不过就像廖煦白说的那样，顾砚汐从始至终做的事都是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