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顾南烟松了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比起傅秦，她倒是更加想要面对傅圣杰。

“你一早就知道了？”刚一问出口，顾南烟就觉得自己这问题有点多余。

这不明摆着的嘛。

傅秦在整件事情的位置也很重要。

她低垂着眼眸，幽幽叹了口气。

顾南烟没着急说话，沉默的这一段时间让傅秦的一颗心捏着。

他站在旁边有，嘴唇蠕动了一会，半晌又把吐出来的话又重新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