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眼中的泪光在闪烁，片刻后，他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

叶漆音说得没错，有时候他的软弱，就是铸成杜欣怡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导火线。

想当初，如果在她第一次对自己无礼的时候，他就拒绝说不，她也许就会就此停止。

可他没有，他一味地纵容，让杜欣怡以为无论她怎么欺负他，无论她怎么伤害他驱赶他，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永远会忠诚于她，让她的性格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蛮狠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