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焕颜的眼中，像高丞相父子这样的人，只要还能开窍，那就不算是完全的愚钝。

更何况，那些为财而来的医者应当为高家人增添了不少的麻烦，至亲昏迷不醒，作为丈夫与长子，这两人会有这样的态度，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无妨。”

柳焕颜走回床边，轻抚浔夫人的手腕，单从脉象来说，浔夫人的平稳脉象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不是内外重伤，那就是蛊毒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