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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萧景阳一个人靠坐在萧家祠堂的香案前,垂着头,颓丧而阴沉。
他知道他的父亲只有在面对他的母亲时才会潦草塞责,一旦牵着到朝政,父亲便是无比谨慎,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他知道他的父亲一心忠于陛下、忠于北唐,他的父亲连党派之争都不参与,更遑论是皇子之争?他知道,他都知道,他那样仰慕他的父亲,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信念?可父亲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