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得了这种病，就应该知道规矩。我这里是没办法留你了，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我就不赶你了。”鸨妈现在真是想快点让莫小蝶离开，但是她还得顾念一点往日的情分。莫小蝶可真是没少给她挣银子，也得给她点体面的。

“这些规矩我都知道的，知道得的是这个病我就没敢回来。大夫也说了，我时日不多了。入了这一行，也并非我本愿。只希望妈妈能成全，让我临走之前能脱了这贱籍。来世我愿意做牛做马的报答妈妈，希望妈妈能成全我。”说完这些话，就像是太累了一样。莫小蝶往前踉跄了一下，吓的鸨妈赶紧后退。